作者:胡权,工业4.0研究院院长兼首席经济学家,本文发布在2018年1-2月刊《管理评论》 人
一直以来,国内行业人士和专家对CPS和Digital Twin这两个概念,处于一种模糊状态。究其原
工业4.0研究院于2015年4月11日成立了“CPS研究中心”,立足于研究工业4.0体系下的CPS
这篇文章写在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Openii Consortium)成立2个月之际,发布在《中国日报》,通过对中国制造高质量发展所面临挑战的分析,提出了通过开源工业互联网降低装备成本,切实帮助中小企业往高质量转型升级,打造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思。
随着第四次工业的到来,工业互联网作为工业与互联网融合的新形态,成为了行业人士寄予厚望的领域。然而,通用电气推进工业互联网遇到挫折以及国内工业互联网平台难以解决制造企业痛点等问题的出现,促使人们开始反思工业互联网的实际意义。
国内在谈到工业互联网的时候,通常以“互联网+先进制造业”的方式提及,同时也比较强调工业互联网平台的价值,但制造企业的实际困难较为复杂,目前还需要更加创新的思来推进。
工业4.0研究院在2018年12月25日发起了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Openii Consortium),希望通过和包容的,利用开源工业互联网的方式帮助中国制造企业转型升级成功。
按照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的划分,产业被划分为低技术、中技术和高技术行业,如果以工业增加值来看,中高技术行业的工业增加值要高于低技术行业。
我们理解的先进制造业,可以定义为中高技术行业,当然,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应用,一些看似低技术的行业,也会变成中技术或高技术行业。
在此基础上,制造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含义就清楚了,那就是充分利用新型技术,提高自身可以获得工业增加值。通常我们认为中国制造企业参与全球专业化分工中处于低端,做的大部分是OEM或ODM的工作,而欧美一些企业主要做高附加值的设计和品牌运营工作。
与消费互联网等虚拟经济不同,只要跟实体经济结合的任何产业,都会面临物理世界的成本问题。对于希望转型升级的任何制造企业来讲,它首先要回答技术的资金来自哪里的问题。
有一些专家认为,既然转型升级有机会获得更高的收入,那么这个投入问题也不会是问题,但是,不少企业家的实践证明,这样的想法简化了实际生产运行的困难,且不说真正做了升级之后能否收回成本,即便考虑全球市场的激烈竞争,高投入的制造也有很大风险。
换句话讲,任何转型升级或者高质量发展,都是需要考虑经济成本的,否则就变成一个不可行的商业模式。
因此,制造企业高质量发展需要的是全面的解决方案,既需要较低成本的装备解决方案,还需要具有差异化的竞争战略,当然,不可或缺的少不了精益化的管理和其他专业能力。
在我国过去40年的过程中,通过应用第三次工业的自动化和数字化方案,已经让我国装备解决方案达到了较高的水平,但由于我国一直以来的经营策略是低成本优势,目前要转向高质量发展,也需要低成本的装备解决方案。
传统的装备解决方案大都标(非标准化)的,所需要的部件和人工服务都不可能缩减,而且几乎每一个客户都需要差不多的投入,这使得系统集成服务商想通过扩大规模降低成本难以实现,这就不能实现工业领域的规模经济。这种情况普遍存在,导致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一直没有广泛实现。
据工业4.0研究院调研,对于大量的自动化企业来讲,它们普遍的需求是定制化的工控系统,虽然有专门的工控系统提供商,但由于自身专机(即非标设备)的需要,任何一个工控系统都需要二次开发,传统的工控系统提供商虽然提供了一定的接口,但仍然不能很好满足各种各样的需求。有一定规模的企业通常会委托研究机构为它们定制一套工控系统,可惜不是每家企业都有这样的资金实力。
如果有一套提供源代码的工控系统,技术成熟度比较高,那么大量的中小制造企业就可以利用这套开源工业互联网系统来进行开发,这远比传统的二次开发效果好得多,它可以企业的自主性和低成本需求。
虽然一些企业提及了工业互联网的开源应用,但囿于经济利益的述求,它们大部分没有达到笔者提出的开源工业互联网程度。早在2017年,笔者就明确提出了“开源工业互联网”的概念和体系,核心是完全基于开源软件和硬件构建工业互联网体系,其目的是为了降低成本和自主性。
以传统的视角来看,开源工业互联网方案有点类似共性技术或基础设施,事实上,在2017年的时候,笔者写了《开源项目是人工智能的基础设施》一文,阐述了开源项目在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中的价值,延续当时的观点,开源工业互联网有可能成为中国制造企业转型升级的数字化基础设施。
在低成本的开源工业互联网方案推动下,可以为中国大量的中小制造企业带来新的发展思,也可以它们的创造力,带来新时代意义上的创新和创业浪潮。
对于制造企业来讲,利用开源工业互联网提供的源代码,可以大幅降低成本,但客观来讲,开源项目存继了几十年,工业领域的企业(特别是工业软件)已经应用开源软件有很多年了,但为什么现在来提开源工业互联网呢?
在1998年美国兴起开源软件的时候,经历了互联网泡沫时期,但开源软件的发展并没有停止,在各方力量的帮助下,其发展速度反而是加速了。例如,美国DARPA和NSF纷纷要求接受其资助的企业应优先满足开源其的要求,大家众所周知的无人驾驶就是从DARPA支助的开源项目竞赛中发展起来的。
2004年,我国成立了中国开源软件推进联盟(COPU,China OSS Promotion Union),这个时间相比OReilly 1999年发布《开源:来自开源的声音》宣告开源到来,也不算特别晚。
到2006年,美国推进开源工作的专家合作撰写了《开源2.0:正在进行的演进》(Open Sources 2.0:The Continuing Evolution),宣告了开源已经结束,这意味着开源已经形成了一个较为成熟的产业。
随着2016年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的成立和2017年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深化“互联网+先进制造业”发展工业互联网的指导意见》,中国开始加速进入了工业互联网时代。
可是,在中国号称拥有几百个工业互联网平台或解决方案,却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提供了开源级的工业互联网平台,反而是各家工业互联网平台喜闻乐见的称自己利用了Cloud Foundry或OpenShift等开源软件构建了平台。
中国不到一年时间就出现了几百家工业互联网平台,应该归功于开源软件的功劳。如果没有IaaS、PaaS和SaaS的各种开源软件,这几百个工业互联网平台是无法出现的。
然而,仅仅是利用这些开源软件,还不能促进我国工业互联网在全球领先,因为开源软件的创新节奏被开源软件的开发团队所控制,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中国都需要拥有自己的开源软件,如果从整个行业来看,那就是需要拥有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
佩蕾丝在《技术与金融资本》一书中论证了50年的技术周期,如果我们认为目前这次技术进步不仅仅是一次技术的改进,而把它看成一次技术,那么在最初的10年时间,通过新技术形成新的专业分工就会成为必然。
换句线年作为这次技术的肇始,到2025年左右,这次技术的结构性力量就会形成,它的发展过程会具体体现为专业化分工。
从全球的角度来看,这次技术的概念层出不穷,包括工业4.0、第四次工业、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等,但不管是什么技术概念,总体来讲可以用智能化和网络化来描述,其发展主线是数字化,通过这些技术的应用,将打破传统的产业价值链,形成新的产业价值链或产业生态。
以电动汽车为例,传统内燃机驱动的汽车产业价值链,由整车厂和一、二级供应商等构成,相关利益在一起,甚至于消费者也习惯了购买汽车,然后自己驾驶消费的模式。不过,随着电动汽车的成本大幅降低,无人驾驶和共享汽车也将融合在其中,这将形成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态,这本质上讲就是新的专业化分工造成的。
无论把工业互联网看成一个产业,还是把工业互联网的应用领域作为一个市场,它都会经历专业化分工这个过程。以更宽广的视角来看,这种专业化分工会伴随着产业的分工到经济和国家的分工结果中去。
对于中国日益增长的经济来讲,既要利用工业互联网促进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还要把握新一代技术产业的新机遇,争取利用这次机会占据更好的价值链环节,特别是彻底改变中国总体处于价值链低端的格局。
笔者相信,开源工业互联网的和包容,符合时代的主旋律,可以促进中国制造转向创新发展,引领它们高质量发展的道。
在全球纷纷推出工业战略的背景下,制造业作为第四次工业最具性创新潜力的领域,既不放弃所谓低端产业利用新型数字化装备转型升级的机会,又集中资源主攻工业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等知识密集领域,已经成为希望引领未来的任何一个国家不容放弃的目标。
作为一个快速发展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制造有机会继续扮演重要角色,保持和包容的心态,基于我国庞大的市场,可以让不同的想法或实践存在,从而促进我国制造业呈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蓬勃发展之势,岂不快哉。
2019年2月23日,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召开“工业互联网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研讨会”,邀请了领导专家和企业代表共15人,其中,工业4.0研究院胡权院长也受邀参加了该研讨会,并做了“中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三大命题”的发言。
不久前,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号根据工信部发布的任命文件,率先以《工信部宣布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院长等任命》报道了该消息,引起了行业人士的关注。
在第四次工业到来之际,为了加强工业互联网的创新能力,我国成立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体现了工业互联网作为可能成为通用目的技术(GPT,General-Purpose Technologies)的潜力,同时,这也将加快我国进一步深化工业互联网发展战略的落地实施。
这次参加研讨会的领导和专家包括原信息产业部部长、十三届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刘利华、理工大学校长张军、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尹浩、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华明 、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院长徐晓兰、中国工业互联网党委和副院长刘、用友高级副总裁王健、阿里巴巴副总裁刘松、富士康工业互联网公司董事长李军旗、海尔集团副总裁陈录城、兮易信息技术公司董事长陈广乾、工业4.0研究院院长胡权、浪潮集团执行总裁袁谊生和中国信通院总工余晓晖等人(按原会议日程排序)。
各位领导和专家针对“工业互联网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主题进行了精彩的发言,获得了与会人员的热烈掌声。
工业4.0研究院胡权院长结合到过去6年多时间的研究及调研实践,应用技术50年周期相关理论,提出应该从信息成本、创新速度和实施方法推进中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
与传统的消费互联网解决交易成本不同,工业互联网应该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定义为信息成本,只有提供了低成本的信息,才可能为制造企业提供低成本的数字化装备解决方案。在定义了问题之后,如何在全球纷纷加大工业互联网发展力度的背景下,实现中国制造从第三梯队到第二或第一梯队的跃升,必然要解决创新速度问题,有可能开源工业互联网就是一种有效的方法。最后,我国制造业还是面临实施方法挑战,围绕中小企业的难题提供解决方案,这是建立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核心问题。
雷锋网等对工业4.0研究院胡权院长进行了采访,胡院长进一步就中国中小制造企业所面临的挑战和开源工业互联网解决方案进行了较详细的介绍。
本草案基于基本的考虑因素,首次制定出一项连贯的及欧洲工业战略,以合理地应对当今世界最关键的问题之一:
在全球化趋势不断发展、创新进程极大加快、其他国家扩张性和主义工业政策日益抬头的背景下,如何可持续地及发展的私营部门和公共部门的高度繁荣?
自德维希·艾哈德时代以来,始终肩负着创造与繁荣的重任。他在《大众的福利》一书中所提出的纲领性方法,已成为对社会各阶层的影响深远的承诺。
七十多年前,无人能预想到这一承诺能履行得如此出色。今天,德维希·艾哈德对繁荣、和安全的承诺,成为了德意志联邦国的国家利益,由产业界、社会伙伴以及整个共同保障。
社会市场经济促进了的高度繁荣,也因此成为了世界上最成功的经济模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一模式都优于任何形式的计划经济,就连中国也在四十年前引入了市场经济要素。自冷战结束以来,市场经济已盛行全球。
然而在,国家仍然利用其工业政策屡次干预经济部门:从1969年借助个别企业(包括萨尔茨吉特公司(Salzgitter)、霍尔兹曼公司(Holzmann)、欧宝公司(Opel)和万乐公司(Quelle))的“救援计划”成立空中客车公司(Airbus)到光伏企业的解决方案以及半导体、芯片的生产。由于国家不可能是一个更好的“企业家”,一些干预措施因资金不足失败。还有一些干预例子不同于上述空中客车的例子,它们着眼于一次性的成效,导致了分配不当且没有起到任何战略作用。
因此,“工业战略2030”选取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该战略界定了国家干预行为可以视为合理的,甚至可能是必要的情况,以避免国家经济和全民族繁荣陷入严重的不利之中。这种方法也有助于塑造一个符合未来发展方向的市场经济,并为必要的辩论奠定基础。
全球经济力量正在快速发展,世界市场正处在一个快速而深远的变革之中。一方面,全球化和创新进程不断加快,而另一方面,国家干预却在日益增加,放弃多边协定的趋势也日益。这场变革同时影响着企业与国家。过去的利益相关者正在消失,而新的利益相关者出现。贸易流动也正在发生改变。有许多赢家从中涌现,也有人满盘皆输。整个世界正在经历一场重新洗牌。而我们仅仅处于这场变革的开始阶段。
目前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应对这些新的发展和变化以及应该采取什么措施。作为一个全球瞩目的工业大国,必须积极有效地引导这一变革,决不能被动地与,任其发展,毕竟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们的对手从未停歇,我们还有很多要做:
如果失去了关键的技术技能,我们在全球经济中的地位将因此严重受损,这会给我们的生活方式、国家在几乎所有领域采取行动的能力和行动的空间带来重大影响,并最终会波及国家机构的性。
有效地管理和引导新的全球挑战与发展契合、欧洲以及欧盟各国的直接利益。我们希望更大程度地推进创新型技术并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领域。
一味地等待而无所作为是不够的;错误的行动更无需讨论。在许多情况下,加强与振兴市场经济是应对无法避免的新技术和工业变革的最佳答案。这一原则适用于:需要更多而不是更少的市场经济来保持其经济部门未来的能力。
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发现一个国家的企业各自做出的商业决策的总和不足以和防止力量和经济实力的转移,其原因就是企业仅仅着眼于自身的发展,而不是整个国家的发展。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激活、推进性工业政策才有了正当理由。只有当一个国家经济中的市场力量无法保持其创新能力和竞争力时,国家才有责任去介入。
“工业战略2030”基于可靠的、经过检验的社会市场经济原则,制定了相应标准以证明或否定(通常如此)特殊情况下国家行为的必要性。这有助于有效地国家干预,但如果有更高层面的经济考虑需要国家干预,则可以赋予其性。
2018年秋天,当我表示希望制定一项工业战略时,我获得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支持:这些支持来自工业、社会以及各个党派的人士。也有人给予了我,但无论是支持还是都增强了我的,即一项工业战略与相关的辩论是有用的,也是我们迫切需要的。
*《国家工业战略2030》旨在与工业利益相关者一道,努力确保或重夺所有相关领域在国内、欧洲乃至全球的经济技术实力、竞争力和工业领先地位。
* 该战略的一个目标是到2030年,逐步将工业在和欧盟的增加值总额(GVA)中所占的比重分别扩大到25%和20%。
* 该战略选择实现目标的方式来源于市场经济、私营部门及其相关途径。国家行为目前只作为例外来讨论,并且只有在其他方式都不适用的关键情况下,才可以考虑国家行为。
* 与欧盟也长期致力于推动全球社会市场经济的发展,反对他国市场经济进程并系统地的经济利益,从来给全球带来更大的市场、更繁荣的经济。
目前的国际竞争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工业实力。随着工业在国内总价值总额中所占的比重达到23%,已领先于欧盟,并在国际上也位于前列。寡妇村里的风流事
由于始终以工业为基础的经济模式,在国际上也成为了成绩斐然的工业大国。工业具有极强的竞争力和创新力。2015年,投资530亿欧元用于研发,相当于私有部门85%内部总开支或私有部门在总价值总额中所占比重的四倍。
如果没有大量的工业就业机会,无法维持其高收入水平及高水平的教育、、社会保障、医疗卫生和基础设施。因此,增强的工业基础关乎的国家利益,已成为一项重要的国家任务,为此也需要合适的手段与方法。在此背景下,需要就这些手段与方法的使用要求及进行讨论。这些讨论必须开诚布公,不夹杂任何,并且要注重实效。
良好的经济起点和现状并不是从天而降的。它因国际竞争和其他国家及企业的强制干预而一再遭受质疑,因此必须一直努力保持和巩固。
* 主要发展中国家低工资、低生产成本的优势在强大的工业技术与质量面前显得相形见绌。然而的这一优势正在逐渐消失。这些国家正通过发展技术专长、合资企业或并购欧洲企业等综合发展方案迅速迎头赶上并扩展其技能。这导致了原本独占鳌头的企业也开始面临日益加剧的竞争压力。只有当这些新兴国家的工资与社会成本缓慢增长后,这种优势的转变才能逐步放缓。
* 早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失去了在消费电子行业长期以来的领先地位,而日本、韩国等国家则迎头赶上。从那时起,这种损失就再无回头之。
* 随后,这引起了连锁反应,使得欧洲无法在电信技术、计算机和消费电子(包括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等新领域站稳脚跟。
* 作为工业大国,汽车产业的成功对至关重要。然而,这一产业也面临着尚未成功克服的重大挑战:越来越高的减排要求、替代通工具与电动汽车快速发展、自动驾驶技术取得重大创新、全新的移动出行也可能造成性的营运模式。
* 目前,全球闻名的平台经济互联网公司几乎被中国与美国独揽,而与大多数欧盟国则被排除在外。这一形势似乎还没有发生改变,而需要采取行动。
* 在人工智能领域,虽然的基础研究仍然强大,然而在人工智能技术的实际应用和商业化领域却明显落后。目前,企业与领先企业的差距仍未缩小,并且似乎在日益扩大:任何一家美国大型平台/软件/移动硬件企业在人工智能领域的投资都是企业无法企及的。必须在人工智能领域集中企业、科研和政策的力量,消除主要技术的竞争差距,创立自己的数据主权,充分利用新关键技术中的经济潜力。
* 新的、在全球获得成功的大型公司正在几乎所有的高端创新领域涌现,尤其是数字化和人工智能领域,其庞大的资金和市场实力超过了DAX指数中的任何一家公司(DAX指数中包含了30家主要的公司)。在创新领域的这一大趋势中缺席了。在创新领域,成功的和欧洲初创公司越来越多地获得美国的风险投资基金资助。这种资助从一定规模开始,然后逐渐将这些公司转变为美国企业,投资的资金越多,转变的过程就越快,而这些公司也就越成功。
目前,通过其他传统强势领域的增长,还可以弥补以上这些领域的损失。例如,汽车工业在近几十年来已大大推进了其领先地位。在高端市场,全球约80%销售的汽车来自公司。这一进程至少意味着的工业的就业人数可以保持在一个较高水平。总而言之,目前的就业机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
然而,创新与数字化带来的巨大冲击在传统强势领域会更加明显。如果长期无法在上述未来技术中取得成功,传统强势领域的长足发展也会面临直接的风险。只有把新的未来领域做大做强,核心工业领域的传统强势地位才能得以维持。
* 然而,鉴于许多变化存在性,也必须考虑这样一种风险,即技术发展与生产力提高了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现有工作,但同时新的、创新型的、面向未来的工作机会也可能不会出现在这些国家和地区。
如果要长期保持工业的未来能力和竞争力,必须能够及时认清和预测全球发展线。清楚地了解当前实力可以防止错失即将到来的变革。是,日本索尼公司刚刚庆祝完它的音乐CD全球销量最高,达到其巅峰不久之后就没落了,索尼再也没有机会将其袖珍播放器“随身听”的技术发展到iPod的水平。
我们需要对欧盟所有经济体,包括的优缺点进行、全面、毫无保留的分析。现有研究往往不完整或评估标准不透明。我们必须知道现在所处的,才能共同掌握未来。
* 在美国,技术发展主要由苹果、亚马逊、谷歌、微软和通用电气等大型科技集团推动。它们在人工智能、数字化、自主驾驶和生物技术方面的研发总共投入了数千亿美元的资金。奥巴马为这种发展提供了广泛的支持。而特朗普正努力通过“美国优先”政策振兴和钢铁、铝、汽车工业和农业等传统工业部门,试图将此前丢失的份额重新转回美国。
* 日本经济的优势尤其包括人工智能、联网机器和机器人技术以及汽车工业。日本软银集团为网络技术(人工智能、联网机器和机器人)设立了愿景投资基金(Vision Fund),该基金将在十年内增长到1000亿美元。
* 在工业政策方面一个特别成功的国家是中国,在2015年启动了“中国制造2025”的计划,通过积极的工业政策来加强十个关键技术领域,包括信息技术、高端机器人、航空航天、海洋产业、电动汽车、交通与铁、生物制药和医疗技术。2017年,中国宣布寻求在2030年之前,成为人工智能领域的世界领先者。2018年7月,国有集团招商局决定设立1000亿元人民币的“中国新时代科技基金”,用于投资中国和世界各地的科技公司。而通过“一带一”,中国正试图确保销售市场和物流的安全。这一战略将市场经济原则与积极主动的国家政策结合起来,到目前为止已证明是最成功的。具有国际地位的公司已经在中国涌现,未来几年,这些公司可能垄断整个工业领域的技术,从而导致国际竞争彻底实效。
由此可见,与竞争的重要国家也同步甚至是早已认清了未来挑战,并将其提上议程,这对与欧洲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欧盟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忽视了这些事态发展。因此欧盟有必要解决这些问题并发展自己的,因为我们的伙伴国家正在层面上这样做来为它们的未来开辟道。
如果和欧洲的政策没有考虑到经济政策的根本挑战,最终使这些挑战无法得到解决,那么和欧洲的企业将孤立无援,陷入极其困难的发展境地。
创新是一个持续的过程,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在持续进行。然而,“突破性创新”的时间间隔更长,对经济的重要领域甚至是所有领域及其增值链都会产生根本性的影响。通常,这些创新是“性的”,也就是说,它们从根本上打破了以前的流程或技术,并用新的技术取而代之。对于任何一个高度发达的工业大国来说,这些突破性创新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同时,这些创新对于以往的市场领导者及其地理也具有性,并且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造成巨大的扭曲。
典型的例子就是蒸汽机、铁、电力开发、内燃机和汽车、飞机、无线电和电视、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发明。
在互联网时代,全球平台经济界市场层面的发展是市场经济在全球范围进一步发展的必然结果。平台经济提高了商品的可用性和商品价格的透明度,从而推动商品与服务流的国际化,促进更多的竞争出现。相反,少数公司的垄断则会导致市场萎缩。
因此,如果一个大型经济体想要在可持续性的基础上取得成功,就必须适当地参与平台经济的增值。目前为止,与欧洲并没有参与其中,给其他领域造成了失去竞争地位的巨大风险。一些大型相关领域(如交通、医疗卫生、数字云学习(远程学习))的“入场券”还未告罄,但世界上许多公司也正在努力,在这些领域发挥全球领导作用。
人工智能的应用可以说代表了自蒸汽机发明以来最大的突破性创新,因为它们平等地延伸到所有经济、工业和服务领域、物流和运输、工作、私人和社会生活。各种应用都通过机器学习不断优化与进一步发展,这代表创新过程正在经历进一步加速。未来关键的人工智能应用包括自动驾驶与医疗诊断。在该领域的基础研究仍然强大,但是实际应用方面则明显落后。
就自动驾驶而言,如果人工智能自动驾驶的数字平台来自美国,未来汽车的电池来自亚洲,那么和欧洲在这一领域的损失将达到50%以上。而且这些影响,远远超出汽车行业的本身。因此这个问题不仅仅关乎该领域的公司,还关乎经济乃至整个国家的利益相关者。
机器与互联网的相互连接(工业4.0)则是另一个极其重要的突破性技术。(生产)机器构成的“真实”世界和互联网构成的“虚拟”世界之间的区分正在日益消失。机器通过互联网与其它机器及人类进行连接。互联网被赋予了一个新的维度;从经济效益的角度来看,工业生产中应用互联网技术逐渐成为标配。在这种机器和互联网的融合中,哪一方将起主导作用还完全不清楚;这一变化才刚刚开始。
未来更进一步地突破性技术可能是纳米技术和生物技术、新材料和轻量级建筑技术以及量子计算的发展。
与过去相比,今天的创新速度大大加快。二十世纪初,人们已经知道了电视、传真和移动电话的原理,然而花费了数十年才通过技术发展实现了应用与商业化。
在过去的15年里,创新的速度已经大大加快,尤其是在数字和未来的相关领域。这意味着可能与这些快速的发展掉队。面临这一风险的公司和经济体将会从“规则制定者”转变为“规则遵守者”,为国家及时采取行动提供平台。
人工智能的应用也会加快创新的速度。未来必须在较短的时间内以更快的速度决定是否要加入某一领域的创新竞争,而且与早期创新周期相比,这种决定的可逆性要小得多。
* 经济中,掌握工业技术的主导能力是维持未来能力的决定性挑战。经济必须能够住所有主要领域的全球竞争,特别是在关键技术和突破性创新方面。
* 工业在经济附加值总额中所占的比重不仅仅是一个参考点,更是一个重要的目标。同时,这也是判断是否朝着正确方向发展的一个重要指标。将工业在经济附加值总额中的占比提高到25%对于来说是合适的,也是可能的。但对于欧盟来说,这个任务就要得多,因为很多国家还在全面开展去工业化进程。然而,逆转这一趋势才符合的经济利益,因为欧洲工业的复兴可以为所有欧洲国家提供重要的发展动力。因此,到2030年,整个欧盟的工业占比应增加到20%。
* 保持一个闭环的工业增值链,常重要的。如果增值链的所有部分——从基本材料的生产,到制造和加工,再到分配、服务、研发,都存在于一个经济地区,那么各个环节将更具抵抗力,增值链也更有可能实现或扩大竞争优势。因此我们需要一套全盘的方法和分析,以确定以前的增值链受与的环节,同时还要达成一致,制定与逆转进一步的适当措施。
* 我们必须扩大现有的优势,同时在优于其他国家的领域要开展赶超进程。经验表明,一旦在工业竞争中“败下阵来”,工业领域就很难重夺其竞争力。因此,我们必须为争取每一份工业岗位而奋斗。把工业分为“脏乱陈旧”和“清洁新型”的是错误的做法。
* 强化对中小企业的支持也至关重要,因为这些中小企业正是的特色优势。许多中小企业已经用高度专业化的产品和应用(冠军群)“征服”了部分世界市场,具有强大的技术专长和竞争力。然而,由于快速的创新进程,尤其是数字化进程,他们特殊的技术能力经常可以在其他领域被发现,这给中小企业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因此中小企业需要个性化的优惠与扶持。
随着综合的全球市场的出现,越来越多的领域开始浮现一个问题,即工业利益相关者是否需要大量资金来成功地参与国际竞争或提供特定的产品和服务。大型商用飞机只能由一定规模的公司建造;铁系统的建设与现代化需要开展众多大型工程,耗费超过300亿美元;全球市场中成功的大型互联网平台也需要庞大的资金。工厂建设、国际金融、银行业以及许多产业都是如此:它们都需要实力雄厚且与中美竞争者处于同一水平的利益相关者。
一个企业必须拥有大量的资本才能实现重大项目并在国际竞争中与大型竞争对手较量,但如果一个国家缺乏这样的企业,这个国家就会排除在一个日益重要、不断增长的全球市场之外。
因此,令人担忧的是多年来几乎没有出现这样规模的新企业,而像AEG或Grundig这样的前世界领导品牌,早已不知踪影。
在美国和中国,许多大型的全球市场参与者已经羽翼丰满,特别是在电信技术、互联网和数字化领域,这推动了这些国家在一些领域的增加值大幅增长。
鉴于当前的全球市场,或欧洲的公司合并是有用且有必要的,但由于现行法律过分强调国家和地区市场,这些合并往往都失败了。因此,必须在适当的情况下重审和修改与欧洲的竞争法,以便与欧洲的公司还能以较高水平参与到国际竞争当中。
西门子、蒂森克虏伯、各个汽车制造商或德意志银行等现有的领军企业,在已经存在了100年甚至更长时间,并已成为成熟的全球参与者。空中客车在航空工业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但它的诞生甚至也要追溯到50年前。
这些企业的与长足的成功符合国家利益,因为它们极大地促进了增值,同时也界上树立了经济与工业的良好形象。
* 很多公司希望通过接管其他国家的公司来提升自己在特定市场中的地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个的国家,这类接管在未来是可能的,也是可取的,因为这符合对市场经济的理解。
国家对于外国公司接管的在未来必须受到严格的,只有在防范风险(包括关键的基础设施)时才能使用这一。
如果接管行为的目的是提高技术与创新领导力而不关乎利益,那么通过合适的投标来这种接管首先应该是私营部门及其利益相关者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国家仅提供鼓励与支持。
只有在极其重要的情况下,国家才会在非常有限的时间内充当股份的购买者。但是,总的来说,国家持有的股份可能长期不会增加,这就是为什么要考虑建立国家参与机制,并要求定期向议会汇报任何参与的程度。新接管的股份原则上必须通过其他各方的私有化来平衡:
2. 一个过程的经济意义越大,国家积极主动参与其中的行动空间就越大。如果出现对经济具有现存重要性的挑战,国家的干预可以延伸至限时接管股份以及给予企业补贴。
3. 原则上,每一项干预都应受到。只有当干预对于实现经济目标是必要、恰当的情况下,才可以实施。
4. 就电池生产这一对附加值极其重要的问题而言,国家可以组建财团提供援助,这种形式的援助是有用且充分的。
5. 而在平台经济、人工智能和自动驾驶等极为重要的问题上,国家可以直接参与(如当年空客的建立)以实现这一目标,这种干预也是必要的、合理的。(人工智能-空客)
近几十年来,出于、气候、能源转型和社会政策等原因,国家通过干预手段使框架条件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重大变化。与其他没有经历此变化的国家相比,的工业成本提高了,竞争地位也因此受损了。
一些更高级别的原因会损害竞争,国家对这一损害的补偿并不是补助,而是寻求恢复竞争的可比性。这种做法也必须遵守欧盟法律。
* 国家绝不可以企业的商业决策。每个公司都必须自己决定采用哪有政策,进行哪种投资。这体现了决策与责任的高度统一。因此,是否要投资新技术应该由各个公司自行决定。只有企业的行为可以成功,也可以导致失败时,市场经济才能真正成功。
* 国家也不可以随意干预国内、国际中企业的竞争。只有这样,才能优化资源配置,使更好的供应方脱颖而出,实现附加值最大化。
* 必须坚定不移地遵循市场原则与比较优势原则(大卫·李嘉图)。遵守与这两项原则也符合所有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这意味着一个经济体成功不会损害另一个经济体的利益。如果这另两个原则都可以被认可与实行,那么所有经济体都可以一同发展与壮大。
* 因此,、的国际市场原则。即使这一原则可能会对本国企业造成不利,也希望遵守这一原则,减少乃至消除全球关税,尤其是各个领域工业产品的关税。
* 希望加强和扩大多边主义,因为多边主义是抵御任何形式主义的有力保障,也是推动经济和稳定的重要动力。
* 、的市场需要所有市场参与者与竞争者具有可比的框架条件(公平竞争)。由于一些国家不遵守现行的市场规则,这些框架条件不会自动建立。因此,为了的经济利益,必须集中力量消除现有的不平等与不利因素。
* 如果在可见的未来无法为全球市场经济创造一个公平的竞争,和欧洲必须采取比以往更积极的行动来抵制其他国家不正当的竞争。否则,成功的企业就会陷入不利的境地,并可能由于其他国家的干预被拒之门外。这意味着:
2. 一些具有突破性影响的创新领域能获得强大的竞争力,服务于国家的整体经济利益,对于这些领域国家应施行限时补贴。
鉴于欧洲单一市场的巨大成功,的工业政策也必须始终遵循欧洲的工业政策。以下这条原则基本上适用于和欧洲:单一市场的国具有共同的经济利益,因为一个国家附加值的提高会使独单一市场的所有其他国受益。
因此,基于最主要的欧盟工业大国的战略,欧盟还需要制定一项工业战略。我们的目标必须是增强整个欧洲的工业竞争力。而许多欧盟国家的去工业化进程必须逐步停止和扭转。只有欧盟国共同致力于实现这一目标,才能最终成功。
目前,欧盟和欧元区对财务问题进行了过多的讨论与决策,但较少地关注经济政策这一基本问题。目前,讨论经济政策各个方面的几种不同理事会(竞争力理事会、贸易理事会、电讯理事会、能源理事会)都过于分散,没有一个集中的理事会,将所有不同的方面汇集在一起,进行讨论与决策。
欧洲模式的“工业之友”是朝着正确方向迈进的第一步。除去这种不具法律约束力的交流,欧盟在未来还需要一个“工业部长理事会”,从而减少当前处理单一事项的个别理事会。
工业战略可靠、成功地发展需要所有主要利益相关者的参与。他们必须共同商定重点领域与措施。这并不会影响国家国民繁荣的总体责任。
因此,本草案就是第一步。本草案并未在其内容中声称它是完整的或是需要全面的认可。在未来几周内,它将成为与工业部门、经济部门、工会组织和学术界的利益相关方进行深入讨论的主题,同样,联邦议院和中的各个政党也会对其进行深入分析。
同样,一份有具体实施步骤的指导文件也会经历相同的步骤。该文件会包含必要的法律修正案和其他措施。(如竞争法、参与机制)
在国家战略的基础上,随后将迅速致力于制定和采用相应的欧盟工业战略,并其余国就各自的工业政策展开深入对话。
如果该战略要取得成功,就必须定期对工业政策的实际发展和政策的适当性进行集中评估,且不采用新的、详细的和复杂的监测程序。我将2021年作为合适的战略启动时间点。
本报告由工业4.0研究院全文翻译,按照CC开源协议授权,即报告内容可以在署名(工业4.0研究院 翻译)的情况下转载。
随着开源工业互联网概念日益被行业人士接受和应用,加上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Openii Consortium)的快速发展,不少行业人士开始对开源工业互联网的起源,以及开源工业互联网之父胡权产生了兴趣。
为了让大家能够更好地了解开源工业互联网的作用,工业4.0俱乐部创始人杜玉河对开源工业互联网之父、工业4.0研究院院长兼首席经济学家胡权进行了一次专访。
1. 胡院长您好,我是工业4.0俱乐部的秘书长杜玉河。非常感谢您对于工业4.0俱乐部的大力支持。在工业4.0俱乐部每年一届的新工业产业生态峰会暨工业4.0全球峰会上发布的《全球工业4.0研究报告(2019)》。在全国各地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想请您给大家介绍一下为什么讲“第四次工业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
工业4.0研究院一直研究第四次工业,从技术的角度来看,通常有一个50年大周期,这个周期也被分为5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具有自己的特征。从这个角度来看,第四次工业是有不少确定的内容,包括通用目的技术(GPT,General-Purpose Technologies),事实上,不少企业都希望从自己的行业实践推广到其他行业,例如,机械行业的三一重工、航天领域的航天科工、电子制造领域的富士康等。
但是,在这种确定的周期背景下,有大量的不确定性,特别对于具体的行业和企业来讲,未来这个行业是否是一个值得投资的领域,都不是确定的。对于客户或消费者来讲,它们对未来产品的期望,都不是确定的。当然,这些不确定性,又决定了BAT、华为、富士康这些已经领先的企业,在第四次工业到来的时候,它们是不是未来的领先企业,也是不确定的。
为此,在《全球工业4.0研究报告(2019)》中,我们选择了“第四次工业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作为副标题,想表达的是未来必然到来,但到来的方式我们并不清楚。
2.在整个研究报布过程中,我们也得知您发起了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启动开源工业互联网这样一个联盟?
工业4.0研究院在开源领域耕耘了5年时间,一直希望解决工业领域互联网应用的问题,结合我们的理解,最终选择了工业级的开源应用这个方式,因为我们认为工业领域需要更好的协作,更便宜的工业软件,开源工业互联网就是最佳的选择。为了把认同这个的企业和机构联合起来,在多家机构支持下,工业4.0研究院牵头发起了“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
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聚集认同开源工业互联网的企业和机构,共同解决工业领域的一些创新问题。
(一)吸引对开源工业互联网有兴趣的企业和机构加入,健全联盟的参与者结构,希望联盟包括技术提供商、制造企业、互联网公司和投资基金等。从已经发展的20多家来看,目的基本达到了。
(二)建设好开源工业互联网基金会,目前还是处于简单运行的阶段,已经有不少热心的行业人士捐助了一些资金,联盟要把这些资金应用好,还要合规,这些还需要进一步落实。
(三)吸引一批年轻的专家加入,目前设定的标准是35岁以下,毕竟开源工业互联网是一个新事物,让年轻人来主导,阻力会小一些。
(四)计划为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提供月度的报告、研讨会以及跟国内外其他组织的协作,总而言之,就是要为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工业4.0研究院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也有不少独家资源,应该会为联盟带来不少惊喜。
2019年,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核心工作是围绕几个重点开源工业互联网项目来开展,例如,基于openAAS发展起来的iAAS,开源边缘计算项目EdgeX Foundry和在5G领域的智能汽车项目5GAA等。
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在2018年12月25日正式成立,存继的时间还比较短,联盟直接跟国际机构的正式合作还没有开始。但工业4.0研究院在过去几年时间,跟VDMA、欧盟商会、TUV、大众集团、西门子、SAP、通用电气、IIC、韩国和日本等国家一些机构都有沟通交流,2019年会带领联盟一起去沟通交流。
可以透露一点,目前联盟已经得到工信部的支持,将加强中德的合作,特别是与亚琛工业大学、慕尼黑工业大学等知名高校和研究机构在开源工业互联网领域的合作,事实上,正在推进的iAAS就跟亚琛工业大学有比较大的关系。
简单的讲,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Alliance of Industrial Internet)是工信部信通院发起的组织,具有背景。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Openii Consortium)是完全民间的机构,不具有背景。中国经济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需要各种形式和各种背景的机构为行业服务,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正在积极跟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沟通,在2019年会在多个方面进行合作和协作,特别是开源工业互联网项目方面,双方合作具有很大的潜力。
纠正一点,开源软件并不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其实需要的是一批有情怀的专业人士做一些利他的事情。工业4.0研究院一直为上市公司、基金等机构提供服务,有较好的现金流,在做开源工业互联网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容易解决问题。
不过,对于希望在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中贡献力量的企业,我们也考虑到这些企业的需要了,通过壮大联盟的力量,工业4.0研究院可以发挥研究方面的优势,为一些较大规模的企业提供咨询,找到一些需要创新,也适合在开源工业互联网方面进行创新的需求,让联盟提供服务,这样就有了较好的商业闭环。
例如,目前不少制造企业需要解决生产现场的数据采集,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应用问题,这些都可以通过开源工业互联网方案来解决,联盟会充分发挥对接资源的功能。同时,我们也会为联盟参加工信部试点示范等申报提供支持和方便,这在一定程度可以避免传统的开源工作过于“极客化”,导致市场和项目问题不容易解决,最终一些做开源的企业难以下来。
8. 我们知道在中国开源软件本身就是一个发展的技术与模式,至于开源工业互联网相信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也会受到更多的质疑,您是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正如杜秘书长所讲,开源软件在过去10多年发展并不顺利。对于工业4.0研究院来讲,我们觉得有两个理解:一方面过去开源大部分发生在消费互联网领域,大部分使用者是大型企业,并没有良好机制去补偿开源贡献者,这是开源工业互联网发展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另外一方面,过去开源社区的声音不够主流,即便国家曾经推动开源,但普通的开发者没有机会发声,这对于开源社区的健康发展很不利。
为了解决以上两个主要问题,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设定了较好的规则,更加符合开源社区自身发展的特点,例如开源工业互联网基金会,但也考虑中国的特色,例如,工业4.0研究院自己投入技术力量来做种子,并且利用我们强大的品牌和影响力去寻找客户,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中国工业互联网发展过程中,成为主流的一部分。
首先是对传统的IT企业的影响,客观的讲,大部分IT企业或多或少应用了开源软件为客户提供解决方案,在工业互联网领域也不例外。由于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把不少解决方案公开了,这对于IT企业来讲,开始面临如何给客户提供更有价值服务的挑战。
其次,对于互联网企业一直鼓吹的上云来讲,相信对它们有较大的影响。目前大部分互联网企业提供的平台,没有提供完整的开源软件给使用者,大部分提供了一些简单的SDK(Software Development Kit,即软件开发包),或者提供了一些接口(API,Application Programming Intece),这些功能是有用的,但比起开源来讲,给开发者提供的度是有本质上的差别。因此,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会“”互联网企业也提供一些真正的开源项目,这会推进工业互联网领域的繁荣。
最后,对于制造企业来讲,采用开源工业互联网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方面是成本非常低,从工业4.0研究院的试验来看,建设一个基本的私有云,硬件成本不超过10万元,当然这是不计算人工成本的,我们在尽量让这种部署更简单,争取达到自动化部署。另外一方面,制造企业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例如数据)放到某个云平台,不少大型企业的都号称不进入什么领域,但最后都进入了,这是商业的现状。所以,制造企业最佳的选择就是把数据等有价值的东西放到自己的企业内部。因此,开源工业互联网一直推崇的是建立私有云,数据自己本地处理,这样效率也更高。还有一点,从技术上来讲,生产现场的场景比较复杂,通过开源工业互联网技术,可以让制造企业自己,或者它长期合作的IT企业,用开源来进行技术创新,这是封闭的其他方案做不到的。
10. 胡院长您好,我们在和您沟通之前也在社会上得到一种说法:您为中国开源工业互联网的发展起到了先河之作用,因此有人称您为“开源工业互联网之父”,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关于“开源工业互联网之父”的提法,主要是因为我在2016年就开始提工业互联网开源的事情,到2017年,我正式提出了“开源工业互联网”的概念和体系,行业人士就称我为“开源工业互联网之父”,感谢行业人士的厚爱!
中国一直以来有很多新概念的提出,但真正流传长久,或者得到很好应用的不多,我自己作为“开源工业互联网”概念的提出者,深感自己的责任,希望可以利用开源工业互联网帮助中国制造业高质量转型升级,也希望代表中国人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做一些贡献。
这些比较理想化,为此,工业4.0研究院在2018年不断思考,并且根据实际情况,在年底创立了“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希望用联盟的力量,切实帮助联盟发展,找到一个新赛道,使得大家在无人区的时候不那么寂寞。
11. 非常感谢胡院长的热情沟通!相信通过开源的方式驱动工业互联网的发展,是一条新的创新之,我们也真诚的希望您能够有更多的创新和发展,工业4.0俱乐部也全心的支持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发展。希望您用简短的语言给大家拜个早年,及给大家讲一些希望。
2012年11月26日,通用电气在《工业互联网:推动大脑和机器边界的融合》中首次提出了“工业互联网”概念。2014年3月,美国工业互联网联盟成立;2016年2月1日,中国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成立;2017年11月27日,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深化“互联网+先进制造业”发展工业互联网的指导意见》。
工业4.0研究院分析确认,工业互联网作为第四次工业的代表性技术,未来10年将有万亿级以上的市场机会,具有开拓的企业家应尽早加入工业互联网创新发展中来。
按照经济学家佩蕾丝对技术大周期的分析,1968年的可编程逻辑控制器在工业领域应用了50年,其技术带来的生产力增长潜力已经基本消耗殆尽,迫切需要新一代的技术来破解生产力困境(Productivity Slump)。
熟知互联网发展史的行业人士都比较清楚,开源软件经历了1998年的开源和2006年的开源演进,直到2018年微软收购GitHub以及IBM收购红帽,开源已经有长达20年的发展,形成了成熟的技术生态和商业模式。
在工业互联网领域的行业人士都清楚,目前国内外搭建的工业互联网平台或应用,无一例外都大量采用了开源软件,甚至于部分解决方案是用100%的开源搭建起来的。工业4.0研究院注意到,由于大量企业希望占位或融资,它们大都对外其平台都是自主开发,丝毫不提及应用的各种开源软件。
这不是可以持续发展的良性工业互联网生态。如果只是小部分企业或组织在做贡献,大部分企业只是一味,中国的工业互联网生态是难以真正形成。
正如一些行业专家指出,“中国一年以来出现的几百个工业互联网平台,不过是平台烟囱罢了,这跟过去孤立的IT系统没有差别。”
开源工业互联网(Open Industrial Internet)是基于开源软件和硬件构建的工业互联网体系,主要是为了满足尽量多的利益相关者参与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需要。
工业4.0研究院结合过去五年时间研究开源软件的,于2016年开始重点研究开源工业互联网的发展,2018年6月27日正式提出了“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讨论稿)”。
2018年12月25日,工业4.0研究院牵头发起了“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Openii Consortium),邀请对开源工业互联网有兴趣的企业和组织加入,交流沟通开源工业互联网相关主题和应用。
根据“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讨论稿)”发布后获得的反馈,我们结合到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设立,提出了两大基本和三项重点工作,切实帮助中国制造业实现高质量转型升级的目标。
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基本是包容和。包容指任何有意愿参与的企业和组织,只要提出申请,满足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基本要求,都可以参与联盟;指相关技术或解决方案只要可以开源,都应该开源。
针对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发展,工业4.0研究院做了半年时间的调研和沟通,并借鉴了同行的各项经验,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明确了三项重点工作:
第一,建设好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初步拟定由非盈利组织来运行,目前暂由工业4.0研究院进行管理。将来选择恰当的时机,设立的基金进行管理。
目前选择了openAAS、EdgeX Foundry和5GAA。另外,针对开源硬件,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启动了X项目,也将对联盟高级。
第三,在2019-2021年,预计每个季度召开一次会议,主要分为技术和生态两大议题,结合到重点开源项目,进行技术交流和学习,共同推动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的发展。
开源工业互联网创新生态作为开源工业互联网联盟的核心文件,将根据联盟的意见,不断进行修订,以满足包容和两大基本要求。